出其鹤立鸡群的气质。
眼神相交,舒小曼“呀”的怪叫一声。之前的杨钦在其眼中完全是一个小屁孩,抛开比自己短了十余厘米的身高不说,思想上同自己转学之前的男同学差了不知几岁。上课还好,规规矩矩的坐着,顶多听一会儿课就自己埋头在小本儿上乱涂乱画。到了下课,就喜欢逗弄班上的女生,惹得女生追着打他,自己则钻到男厕所去不出来。要说小杨钦好色或者怀春,打死舒小曼也不会相信。之前问到杨钦是不是喜欢班上哪个女生才这么喜欢和女生玩,这小不点居然面红耳赤的解释了好久。也对,真要喜欢哪个女生,他上次也不会和班主任的女儿打架了,小孩子才和异性打架的好么。短短一堂考试之后,舒小曼觉得杨钦眼神里多出些不同的东西,不属于他的深沉,似乎还夹杂着些许隐晦的悲伤。难道写篇议论文把脑子写坏了?舒小曼不觉有些担忧,毕竟小不点是他在这个地方唯一的朋友。
杨钦这时候觉得愧疚。人生的年轮里,舒小曼和他是先于赵小轲遇见的,或许她对自己的感情也早于自己与赵小轲的爱情。直到后世舒小曼向他表白他才明白,为什么来自省会城市的大家闺秀会在每个寒暑假都来这个贫困县找自己玩,捎带着城里各种稀奇古怪的物什,诉说着长大途中的苦和甜。高中的假期里,舒小曼成了一道必不可少的风景,对于她乐此不疲的双城奔走,那时尚未开窍的杨钦归功于初三一年建立的革命友谊。现如今带着重生者的眼光看来,这份友谊里特殊的感情显得极为厚重,以致他生出巨大的愧疚。没有回答少女的问题,杨钦凝视着她,眼神温暖祥和;踮起脚尖,伸手插进在她茂密的头发里轻揉了揉,“真好!”
舒小曼一开始就觉得小不点怪怪的,并没有想到他会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想要像逗弄其他小女生那样逗弄自己,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索性照往常那般一记铁拳砸在杨钦手臂的三角肌上面。“我可不是你能挑衅的对象,死小不点!”
这个时期的舒小曼块头不知比杨钦大了几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