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笑着答话。
杨书记指着杨泽进,说道:“老张,带兵那是杨部长的职责,治县那是你的分内之事,我呀,顶多就是个参谋!”
一行人哈哈大笑,从会场走出来,到酒店用餐……
筵席间,少不了要喝点酒。
按照席次一一就座之后,严恒之说着问老李:“老规矩?”
“老规矩!”李翔中气十足地答道,然后会心一笑。
“同志们,我和老李说的老规矩呀,是喝酒的老规矩!我们的李专员有个绰号叫‘三杯酒’,他在哪儿喝酒都是三杯——你一杯,我一杯,大家一起干一杯!所以呀……把酒倒上,我和张县长一人敬领导一杯,咱们大家伙儿再敬一杯……”
“要不得哟——”江云话和嘉南话还是有些微的差距,尤其是后边的拟声词拖得特别长,逗得大家笑了起来,“三杯酒咱们互敬,喝完就上大米饭!”
“好!……”
杨泽进坐在聂仁昊的身边,每次举杯的时候两个人都主动碰杯,然后莞尔一笑,一饮而尽。
两个人心中的隔阂依旧存在。或许恰恰因为这种隔阂,才让他们再次同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这也正是严恒之用人的高明之处。
严恒之的另一个高明之处是对聂仁昊家属的安排。当他觉得自己离农村越来越远的时候,严恒之安排人将聂仁昊的妻子安排到县纺织厂当工人,两个孩子都转到县一中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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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嘉苍到石桥的柏油路已经修通,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因为资金短缺,岔河到石桥的这段路既不是单车道,也不是双车道,成了1.5车道。
不知是技术不过硬还是承包方偷工减料,几个厂子拉货的卡车没跑几趟,路面倒是破损了不少。养路队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大热天的在马路上打补丁。
杨泽华倒是在里头捞了不少钱。这老汉承包的十公里路,刨去成本,着实发了一笔小财。家里的的黑白电视机从十四英寸换成了十七英寸,还买了一台崭新的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