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干得热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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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淑芬突然敲开了富顺房间的门。
“哥,是不是今天王广文来过?”
正在看书的富顺先是一惊,这才想起广文中午放在齐门墩上的那封信,这时候正在淑芬手里头呢!
“嗯……来过!”
“他说没说不当工人的事情?”
“没有呀,他不是马上毕业了吗?咋个也要分配到地区嘛,咋会不当工人嘛?不当工人莫非他还要当农民?”
“你没劝下他?”
“劝了!他不听。淑芬,我觉得广文也还行吧,你看他一直想和你好,信都写了几十封了吧?你再考虑考虑?”
“啥子跟啥子嘛!我是说你没劝一下他不要当农民!!”
“这个龟儿子,真要当农民呀?信里说的?”
“嗯,你想下,农村娃儿好容易才考得起学,何况他读的还是建筑专业,到农村来当打石匠修瓦房子呀?”
“也可以嘛,你看攀外公……”
淑芬气急败坏地甩门而去,富顺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这个王广文,哈戳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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