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家护院!哈哈,我是穿着这身衣服才晓得,你再大的怨气,比起那一份挑在肩上的担子,算个啥子哟!”李警官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眼角的鱼尾纹同肩上警徽一起熠熠发光!“刀疤刘”会心地笑了笑。
“好了吧?小姑娘,好了就好。”李翔又看了看富顺,“小孩子家家来城里不容易,做啥子都要小心,有机会还是要回老家去看看,咋做个都不能忘了本呀!”
“刀疤刘”依旧憨憨地笑着点头,他知道这两个孩子还不懂得这话里沉甸甸的含义,但是他懂。
“还有你呀!老刘,你码头那么大群人跟你干,你就叫人睡桥脚?你这个同资本主义剥削有啥子区别?好好扪心自问一下,那桥洞子底下是人住的地方吗?做事要对得起自己良心!”刘永翰还是点着头,没想到这“老古板”还会再给自己上一课!是呀,自己这几年干的那是他娘的啥子事?不能因为自己消沉,就拉着一帮子人挨着自己受罪!
李翔拍了拍刘永翰的肩膀,又摸了摸富顺蓬松的“二鬼子发型”,点了点头,转身去了!刘永翰送了一截,想着给老所长表个态,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继续笑了笑,望着那个了不起的影子,直至消失不见。
“刀疤刘”刚一回来,富顺就缠着他讲一讲这火灾引发的“案中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刘永翰搬来凳子,递过一个杯子,让富顺去开水间倒来一杯水,然后坐在病房讲起了评书:
“码头上出了‘叛徒’张海奎!没想到我这个拜了把子的兄弟,真他娘黑了心了,偷偷摸摸和朱莲花搞奸情,老子也是信了姓朱的那个寡妇,两个不要脸的眼羡我码头上的收益!撺掇我和粮站签协议。
“海奎子晓得我们和‘赵癞壳儿’——就是上次抢你们那个龟儿子结了梁子,喊起他来报仇。那个‘赵癞壳儿’也是没长脑壳,真听了海奎子的话,喊起两个人半夜来烧仓库,哪晓得烧出一堆谷子壳壳和砂砾来!
“只是苦了小桂英女子,晚上起来报信遭他们抓起去,后来遭我们误会不说,受这么大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