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一口咬定是我调的包!我开始也火冒,李所长还是比较相信我的,老子再憨,也不得自己掉包,自己又把它烧了嘛!调包公粮和烧毁公粮不是他娘的一个性质?何况他粮站的人看到老子们扛的麻袋,才放进去两个多小时,老子从天上调兵遣将也调包不到这么快嘛?!”
张海奎和富顺点着头,话虽粗糙,可完全是这个道理呀!
“叔,那天你没验货吗?”
“验货?老子捏了一下,觉得是谷子嘛!我跟你们说,那帮龟儿子就算让你验货,也有几袋是真的,他娘一大船,老子不能每一袋都验嘛!再也不跟这帮龟儿子打交道了!”
“关键是杨桂英那个……”他看了看富顺,继续说道:“那个女娃子,看到起火了不晓得来喊我们,跑个铲铲呀?”
“刀疤刘”摸了摸他扎手的胡茬子,继续说:“还要赔家具厂的木料,老子这几年的积蓄都要遭赔光!海奎子,你回去喊朱莲花,拿我存折去取钱,先给人肖老板把钱赔了!这个贼婆娘,看都不来看一眼老子!”
“好!”海奎应着老大的话,“大哥,现在必须把杨桂英找回来呀,要真是煤炉子引燃的话,这个事情就好办了!”
“叔,我觉得桂英姐不得跑,她在那个里间,如果能够跑出来火肯定还不大,她晓得我们就在对面,起码要来喊我们……”
“算逑,找到再说,警察在满世界找,你们也去找下,她钱全部在你那里,跑不远……还有,海奎子,我不在你还是要回去把码头那帮人聚拢,要真他娘散了以后就不好收拾了!”嘱咐完富顺,他又嘱咐张海奎。
看到“刀疤刘”精气神还可以,两人也就放心地去了。出门的时候,李所长还专门送了一截,叮嘱富顺不要有什么精神压力,他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富顺心里忖度着,桂英姐到底是不是坏人?一定不是,她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有什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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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芬惴惴不安地向谢家坝走去。她要给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