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从白衣男子的左下首那边传了出来:“哼,好大的架子。”
接着好似又补充一样的继续说:“身为单名,十四才不过宗师境。这种货色也能称单名?还不如废了。”
向那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说话的是一位年纪约莫在二十岁出头,面容阴郁、鼻梁高挺、双唇微薄、头发高高束起的男子。他坐的位置则是六排之后,而此刻他正半倚在身前的桌案上。
也是从这句话开始好似开了一个头一般,各种或不屑或批评或嫉妒的话语在这片空旷的讲堂中响起。
“哈哈,我们的单名来了。人家可是每个月月供领取我们几十倍的存在啊。”
“哼,都已十四才不过宗师。和谨立哥哥有什么区别?凭什么谨立哥哥不能位列单名?”
“全是仗着天祖大人的厚爱,不然他能有今天?要知道他可是天祖大人唯一一个儿子的子孙啊。”
当然其中也有很多被李默天赋所折服为李默辩解的。
“哼,不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样。都二十多了还不是才宗师境还有脸说李默二哥?”
“就是,就是。李默二哥已经在宗师境一年多,想来要不了多久就可以突破大宗师,你比的上?”
“你这种臂力才一万斤的家伙,李默二哥一拳你都受不起吧。”
课堂上虽然议论的声音都很小,可是耐不住议论的人越来越多,渐渐的讲堂内变得嘈杂起来。
可是白衣男子除了最开始的那一下皱眉后,自始至终都不为所动,根本就不在意众人的举动,完全没有那种在自己讲课之时,对于别人不尊重而所产生的愤怒感,依然自顾自的讲着。
而和他面对面的三米外,也就是第二排两张并列桌案后的两人却还是在认真的听着。
这两人其中一人面目柔顺看上去很是温和,另一人五官棱角分明看上去锋芒毕露。
但是这两人也有着很大的共同点,那就是一样的年轻,并且都没有被身边的喧闹所影响,目不斜视的看着白衣男子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