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事,你去那里,我送你一程,不然到时候你恐怕也会找不到我。”
她才不会相信他真的有这么热心肠,是怕她不还玉逍遥或者想要找到她的住址吧,所以才不放心地跟着她。
不过,他要是护送,在这种场合下,她只会答应下来,毕竟,她现在也算是个伤号了。
“好吧,那就有劳了。”
“嗯,所以,有时候,不要上来就喊打喊杀的,这样多好。”
“……”
听这语气似乎还在怪她,容楚月默默地磨着牙,甚是郁卒,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要知道,在以前这些事都是她才会做的,然而今天,她却被一个小孩子给欺压地无话可说。
真是——好吧,她忍了,谁让她救人心切。
不过不愧是海家的,办事效率就是高,不到半天的时间,她和西清墨就被送到了花偃院中,之后,海泽琰那家伙也没有说些什么,牵着玉逍遥就带着人走了,只留下了一句,以后再回来找她的。
她也没有留他,人家愿意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她可管不着,至于以后的事,又有谁能知道呢?
回到了花偃院中,蝶嬅见到他们,立刻上前来帮忙,看到如此糟糕的容楚月,她想问有没有敢问,只是默默地帮她放好了水。
容楚月先是把自己的伤口简单地处理了一下,还好都是些皮外伤,然后再洗净自己身上的污垢,这近一天一夜的功夫,几乎快要把她累惨了。
不过,她还不能休息,西清墨的伤还没治疗呢?他的烧也没退,很是糟糕啊!
让蝶嬅准备了一些必备的药材,熬成药给他喝了下去,这是退烧用的,而伤口需要用盐水重新清理一边,还有伤口上的腐肉也要剔除掉,再撒上秘制的刀伤的药粉,一点点地包扎起来。
西清墨的潜意识里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很痛,很痛……而且身体忽冷忽热地很不正常。
现在,他觉得喉咙间异常的干燥,极度的干渴迫使他从重度昏迷中脱离,他只觉得有一道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