伫立,与老四近在咫尺,但完全感知不到。
“他当真好手段!”老汉面色阴沉,语气森森。
“想借我们的刀杀这个外来者,如果不是他破解翄蛹,激起我们的好奇心,还真遂了他的愿!”
“哼!用落神蛊对付同族大巫来排除异己,当真不择手段、毒辣无比!我们也不得不防啊!”老汉忧心忡忡。
“那是自然,不过为何不告诉这个年轻人,兴许能得到龙组的帮助!”
“此事再怎么讲也是我们巫道自己的事情,如果有外人插手,是祸非福,眼下通灵一脉的传承就要开始,观礼的大巫、族老大多又是他的心腹,落花洞独木难支,你我力量微薄,为求自保,只能静观其变了……”老汉一脸落寞。
“唉……”二人相顾无言,唯有一声幽幽叹息。
寂静的山林里,夜幕沉沉笼罩着,月光皎洁,亘古不变地洒向这片原始的所在,午夜时分即将到了……
苗巫祖地,祭坛周围人潮涌动,忙忙碌碌,祭坛上,几个族老用饱蘸兽血的粗笔绘制着古老的图样,下面依次陈列着几个箱子和坛子。
姆巴在下面来回走动,指挥着众人干这干那;夸那还是那副泥塑木雕的模样,安静地立在一边,眼睑低垂,生机全无;落花婆婆孙巧面沉如水,看着忙碌的场景,眼神变幻不定。
议事厅里,九黎来回踱步,思量着这个计划还有哪些地方有漏洞,一直被压制神智的若琪已经换上了祭祀用的服装,安安静静坐着。
几个族老聚在一起,严肃地讨论着传承相关的事宜,气氛看上去和他们的话题一样严肃,当然,前提是排除在一边吊儿郎当大口啃着水果天赐。
“你能不能别顶个满脑袋鸡毛在小爷前面晃来晃去,脑袋都晕了!”天赐随手扔掉一个已经被他啃成标准细纺锤的苹果核儿,撩起长长的袖子意犹未尽地抹了一下嘴巴。
“大胆!”一个胡须及胸的干瘦族老颤颤巍巍地起身,枯瘦像干柴一样的手指指着天赐的鼻子,“你再如此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