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飞禽形态远远地飞走,但那种无形的禁空之力还在,自己又被困在这个阵里走不出去,毒雾扩散范围还越来越大……
四周都被毒雾包围,风系异能显然也不合适,只能加速死亡,这次真的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这就要结束了吗?老四满眼失落,再过几天,孩子就十岁生日,他也打算离开龙组,这些年,他确实累了,身心俱疲。
老四现在心里很平静,迷雾依然遮蔽,月光依旧苍白,毒雾逐渐蒸腾,手背上的伤口有些发痒,强大的自愈能力正在起作用,但现在有什么用呢?
老四看着手掌,伤口表面已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新皮,里面的血管清晰可见,话说回来,这次进山,这种类似壁虎的自愈能力倒是用过两次了。
异能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呢?老四出神地想着,他不是一个喜欢放弃的人,但这次真的是危险了……
老四向下望去,尚未自爆的行尸还有不少,簇拥成一团,似乎在等什么指令,突然,他的目光被一滩亮晶晶的东西吸引,是他先前冲洗伤口留下的水渍。
尽管迷雾如此浓郁,但奇怪的是苍白月光始终能穿透,投射在水渍上,反光就显得格外亮堂。
老四缓缓坐下,不知为何竟然想起了家门口的老樟树,他姓燕,故乡在姑苏城,儿时的岁月很平淡,但也很快乐。
那时他还没有觉醒异能,和同龄人一样上树掏鸟、下水摸鱼。
那时还有游戏机房,偷着捡几块废铁换五六毛钱,盛夏时节,几个小伙伴在蒸笼一样的游戏机房里玩命地搓手柄,大呼小叫,不亦乐乎,因为这还挨了不少揍。
本来他也会和所有同龄人一样,高中考不上,找个师傅打打杂,学一门像样的手艺,然后娶妻生子,一辈子就这么太太平平、波澜不惊的过去了。
但一次小冲突、一台挖掘机,改变了他所有的、曾经熟悉的生活。
他的父亲在工地上和一个小年轻吵架,谁知道对方有个混**的亲哥,被那个小年轻叫人一钢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