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急事!”
好友的脾气他知道,此时怕是不知道躺在哪个女人的床上。
莫文昭苦笑,“我要咬舌自尽了,算不算急事?”
半个小时后,一辆黑色的车子开到了莫家不远处的一片树林里。
莫文昭匆匆起床,换上一套衣服就要出门。
安保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赶紧凑过来问是不是有事情需要帮忙。
莫文昭摆了摆手,“我有点急事,明天早上家里有人问起来,就说我是清早离开的,知道吗?”
安保点点头,虽然不明白莫文昭为什么撒谎,但是却还是同意了。
莫文昭出去,好友薛城已经等在不远处。
他一身衣服十分随意,身上的衬衣甚至还有不少的褶皱。
前胸上是女人指甲的抓痕和咬痕,怎么看怎么青色。
莫文昭苦笑,上前捶了他一下,“带我去你的诊所。”
薛城家世代行医,到他这一代已经八代了。
只是这家伙脾气古怪,不去大医院,非得自己在偏僻的郊区弄了个小诊所。
不为赚钱,纯粹是打发时间。
“靠,你是不举了还是阳|痿了?”薛城嘴巴很坏,一嘴的唾沫星子,却还是上来关心的查看莫文昭。
一凑近摸了摸他的头,他就又卧槽了一声。
“你是不是嫌自己太聪明了,发发烧杀死几个脑细胞啊?你这温度再高一点,都能煎鸡蛋了你信不信!”
莫文昭苦笑,“行了,赶紧走吧。我就是觉得自己不太行了,这才叫你来的。”
薛城哼了一声,“你就奴役我吧!我刚脱了那女人裤子,还没等干什么呢,你就给我打电话来了!”
“我告诉你,你要是好了,得给我赔几个女人知不知道!”
莫文昭笑了笑,直接伸出舌头给他看。
薛城一看,彻底傻了。
“卧槽,你真是咬舌自尽了啊!”
莫文昭收回来,“这应该就是病原了,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