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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章点点头，肩膀的疼痛让他冷汗直流，却也咬紧嘴唇，不说一个疼字。
赖以良伸手一把将桌子上的东西统统扫下，看着地上的赫章，闭了闭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
赫章将港口的事情说了一边，事无巨细添。
赖以良听完，似乎神情没有刚才那么愤怒似的。
他看着赫章，思索良久，接着笑了一声屋。
“莫向川。”
赫章点头。
虽然是孟呙阳出面，但是这件事情肯定是莫向川在背后策划才对。
莫向川是什么人，这个北城谁的消息会比他快？
孟呙阳一个美国人，而且与赖家元日无缘近日无仇，怎么会盯上？
说到底，都是莫家的手笔。
想到这里，赖以良冷冷一笑。
“胳膊怎么样？”
赫章忍着疼攥了攥手指，发现手指基本动弹不了。
赖以良眸色暗了几分，“废了？”
赫章点头。
赖以良直接踢了他一脚，“废物！”
说完，直接转身离开了。
赫章咬着牙站起来，既然刚才赖以良阻止了他自杀，那么他就是不必死。
赫章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非得用死来做什么。
他只是觉得今天这通差事没做好，该死。
但是既然主人不让他死，他也没必要寻死觅活。
出门找了个司机，让他载着自己去了赖家旗下的医院，处理伤口去了。
赫章因为枪伤，所以晚上也要暂时住在医院。
家里缺了人陪着赖以良，所以也没人看见他在做什么。
当夜，赖以良睡不着，拿着枪就出门去了。
*
下午吃完饭以后就没有风，空气有些闷闷的。
莫向川站在门口往外看了几次，总觉得像是要下雨似的。
文艺有些反胃，晚上吃的不多，靠在沙发上蔫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