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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佳听了赖以良的话，神色就是一紧。
莫向川是这种人？
他……是这个打算？
难不成，莫向川跟文艺在一起，也是为了这个？
郝佳想起莫向川对待文艺的种种，眉头也就皱了起来醢。
那看来，莫向川对文艺，就是这种打算！
明明看起来挺在意的，但是却又不多多照拂。
自己来北城也有一段时间了，什么时候见莫向川嘘寒问暖过缇？
刚开始她还在想是自己哪里没做好，让莫向川看出了什么来。
但是时间长了，她就不那么觉得了。
自己明明一切都自然地很，根本不可能出错！
那么能够算得上意外的，就是文艺那边了！
看来，现在不是说莫向川不待见自己，而是莫向川根本就没把文艺当一回事！
这么想，郝佳心里就觉得理所当然的顺畅起来。
与此同时，又有了新的心思。
若真是这样，那……
见郝佳的神色开始不太对劲，赖以良在旁边则舒服多了。
郝佳这人，他接触过几次。
虽然没有正式见过面，但是她的德行却是众所周知了。
傲慢、倔强，故步自封。
郝家大约是真的缺人了，竟然让这样的人也能走到台面上来，总是说些不是不非的话。
不少人对郝家已经有了意见，只是不愿意撕破脸皮，所以还在忍耐。
这样的人，能利用一下，就算不能把莫家给怎么地，恶心恶心莫向川也好。
赖以良没有待很久，尤其是后来的时候，郝家明显已经心不在焉，他就起身离开了。
郝佳坐在椅子上思索良久，干脆拿起电话给香城打了电话过去。
“女人？要那个干吗？”郝文听到郝佳的要求，皱了皱眉，“你要送给莫成林？”
“不，我是要给……”
“不管是给谁，你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