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向川长的太像他父亲，让徐默想要发火都发不出来。
沉默半晌，好不容易把噎在嗓子的怒意给压下去，她深吸几口气。
“阿川，我不是来逼你做什么，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听老人家的不会错。”
莫向川笑着摆摆手，“不管错与不错，这都是我的一辈子。”
徐默被他堵得无法再接下去半晌只能站起身来，匆匆出去了。
宝宝从卧室出来，打算去玩具房拿一些玩具过来。
一出门，就看见徐默默，吓得他赶紧往后退。
徐默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小杂种。”
说完，她就下楼回房间了。
宝宝眼眶一红，吸了吸鼻子。
也没了拿玩具的兴趣，干脆推开门，爬回了床上。
文艺见他没拿玩具回来，还跟小猪似的直往被子里拱，赶紧把人给挖出来。
结果一下看见他红了的眼眶，吓得赶紧抱住。
“怎么了？”
宝宝用手背擦了擦眼泪，结果眼泪却越擦越多。
“文文，什么是小杂种？”
文艺吓了一跳，“怎么骂人啊？”
宝宝吸吸鼻子，脸上的表情更惨了，“果然，果然是骂人的。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文艺一下就反应过来，怕是有人这么说他了。
赶紧亲了好几下，又是拍又是哄，好半天才让他安静下来。
“怎么了啊？谁说的？”
宝宝吸吸鼻子，“姨奶奶！”
文艺想到刚才徐默的样子，几次看宝宝的时候目光里都带着不屑和冷意。
顽固不化的老人家她见过不少，猜也能猜到她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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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亲了他两下，“她爱说什么说什么嘛，她骂你，我们也骂她！”
宝宝歪了歪嘴，“那我们叫她……大杂种？”
“……能不叫这个词吗？”
宝宝眼珠子转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