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欲言又止。
莫向川亲了亲她的嘴角，“怎么了？”
文艺微微叹气，“我觉得籽楠怀孕了。”
莫向川挑挑眉，“那是好事啊，陆家三代单传，她要是真怀孕了，能被当成菩萨供起来。”
文艺看着莫向川，有些为难，“可是，这事是籽楠自己……”
说起来有些难以启齿，但是她觉得还是跟莫向川说一下比较好。
要不然一直憋在心里，文艺都怕自己憋出个好歹来。
于是把柯籽楠跟自己说的话又跟莫向川说了一遍，不时还观察着他的脸色。
莫向川一脸好笑，“你觉得，哪个男人能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文艺眨眨眼，一脸的不解，“不是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吗？”
“男人容易又冲动，但是也能够管得住啊。不说别人，像是陆和晨那样的人，你觉得他能是被下半身支配的？”
文艺愣了愣，想想觉得也对。
像是陆和晨这样的人，能够担的上“战功赫赫”，想必也是经历过不少事情的。
怎么可能，喝醉了就那啥了？任由柯籽楠为所欲为，那显然是一种羞辱啊。
“而且没有男人会那样了还不知道的，说实在的，所有说男人在无意识下犯错的说法，都是糊弄人的。”莫向川笑着捏捏她的脸，“真的昏过去了，还能硬起来？”
文艺脸上多了些好奇，瞪大眼睛看着他，“不能吗？”
莫向川挑高一边的眉毛，眼睛里流露出些许亮光，看起来似乎有一抹说不出的放荡不羁，“回家试试？”
文艺咳嗽一声，“说什么呢？你怎么会晕过去呢？我们回家，回家。”
莫向川笑着发动车子，这才带着文艺回家了。
回到家，文艺去洗澡，莫向川给文艺准备了一点宵夜。
刚洗好草莓，手机就响了。
他拿起来看了看，是赵老那边的电话，他还愣了一下。
接起来，刚准备问怎么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