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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宴会下来，不知道是莫向川故意还是怎样，大部分人都知道了莫向川身边的小女伴。
年纪不大，人很善良，是莫向川助理的助理，而且很讨老板喜欢逆。
等宴会结束，不管是戴维还是其他的老板们，在文艺走的时候，都多看了她一眼茶。
文艺有些心虚。
一场宴会将近三个小时，她就陪着宝宝吃吃喝喝，最后在莫向川的带领下跟几个人喝了杯酒，就什么都没做了。
上了车，莫向川抱着宝宝，跟文艺一起坐在后座上。
代驾的司机是个美国人，听不懂中文，莫向川和文艺都轻松自在不少。
“三叔，今晚怎么样？”
莫向川微醺，他靠在靠背上，闭着眼睛。
手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已经趴在他胸口睡着的宝宝，看起来十分的悠闲。
莫向川平时就算在家，也很少会有这样放松的样子。
大多数时间，他都表现的像个精英，偶尔的轻松惬意，文艺也只是在他晚上睡觉的时候见过几次。
因为喝了酒，莫向川的脸上有些微微的泛红。呼吸间带着酒精的香气，节奏也变得慢了许多，声音在车厢里有些明显。
他的头发微乱，想必是刚才在应酬的时候被谁给弄的。领带也被拽的歪歪斜斜，却微妙的有些慵懒的味道。
文艺咽了咽口水，不敢再盯着他看了。
“今晚？”莫向川睁开眼皱了皱眉，像是在认真的思考今晚的情况，想打个分似的。
文艺点点头，将脸扭向一边，看着车窗外飞驰的风景，“嗯，我觉得……我今晚好像没帮上你什么忙。”
莫向川伸出一只手，覆上她的。
大大的手掌包住她有些汗湿的小手，还轻轻捏了捏。
莫向川依旧没睁眼，倒是嘴角勾了一下，“哪有？你表现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