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王向东不知道文艺要做什么，这东西少说市值也有几十万呢。这姑娘，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文艺笑的灿烂，“我陪莫总来谈生意，可不敢随便收东西。要是有人泼脏水到我头上，说我做间谍、做坏事，我就冤枉了。”
王向东一下梗住，他可不就是想让文艺告诉他一些内部消息嘛！
文艺却像是没看出王向东的脸色，笑的依旧灿烂，“说起来，王总上次可是让我印象深刻。我跟在莫总身边也有段时间了，还没见过有人敢拒绝他呢。”
王向东脸色更是白了几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哈，哈哈，是，是嘛……”
“当然，”文艺点点头，状似十分随意的拿起一个草莓，“莫总脾气挺大的，谁惹着他，还真没好果子吃。”
“怎，怎么个没好果子法？”
文艺想了想，“谁知道呢。”
一口咬下草莓，血红的草莓汁，溅了王向东一脸。
吓得他一个哆嗦，像是看见手起刀落，自己的脑袋离了脖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