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啊,我跟蔓蔓,并没有什么,你误会了。”
她是个直性子,自己不屑于撒谎,便也容易信别人的话,他说他跟那个叫蔓蔓的没什么,就算她心中有气,却也是信他当真是没什么的,只是,想起中午那两人在办公室里的情形,又觉他跟那人有没有关系与她何干?
抬手又是一拳头,把他的脸给拍开了,下手有点重,他半边脸都红了。
她从他臂下钻出来,回头看他,想起从前他每每气得自己气血翻涌只差脑出血,也有一回是一拳打在他鼻子上的。那时候她初来神外,他虽然不是她的正经老师,可也是前辈,她原该尊敬才是,阮流筝就对他很恭敬,可她和他却分明成了冤家对头,起初想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彼此看不顺眼,后来倒是得了些不是冤家不聚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乐趣,现在再回想,倒是觉得,那时候是两人最开心的时光了。
冤家,到底是冤家吧……
她没再说什么,扭头走了。
门口停着一辆车,的确***得相当可以,车便站立的人也一副花花公子的打扮,唯恐别人不知道他是纨绔子弟的样子,一切都符合她打电话时的要求,只差把价格贴在衣服上。
看见她,付丹子一脸笑容,迎上来就搂住了她,“媛媛,叫我好等,我可是等了三个钟头了!饭局都结束了!”
付丹子的目光落在她身后的阴影里,看见程舟宇的存在。
“走吧。”她说。
“好。”他搂住她肩膀,拥着她走,从车里抱出一大束花来,“送给你的,媛媛。”
“谢谢。”她接着花,坐进了他车里。
夜色里,回头往外看,程舟宇从阴影处走出来,定定地站在那里,看着她的方向。
花束太大,她的脸掩盖在花束之后。
她想起来,他好像从来没送过她花,唯一收到过的是他的早餐。
曾经有一段时间她来不及吃早餐就去上班,便在护士那里蹭点,他看见了,会嫌弃地扔给她他“吃剩的”,说他吃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