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话她听见了,她才不管,她就是要玩,粑粑怎么不举着她玩了?小腿又开始蹬,小嘴里又开始“粑粑粑粑”地喊。
宁想都无语了,今天妹妹好丢人哦……
只把萧伊庭乐得,坐拥天下一般,举起宁茴,又一阵玩闹,同时对身边的叶清禾抬抬下巴,意思是,妹妹,咱白得一女儿,还不赶紧封红包!
叶清禾也是哭笑不得,自己老公是个什么二货德性再清楚不过,从十六岁初遇他开始就是这么拎不清,二十多年过去,如今一把年纪了,还是“初心不改”啊……
她看着阮流筝无奈而又尴尬的样子,很是同情阮流筝,毕竟要适应这么二的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是想想,多一个人疼爱宁茴也没什么不好,虽然自己老公这行为幼稚又霸道,但是以他和宁至谦的感情,倒不至于不妥,认干爹什么的也是认得的,当然,指不定哪天自己家老公某根神经搭错,又想起让宁茴当儿媳妇了,也是有可能的,所以,这粑粑倒也未必叫错,只是儿子还是个小豆丁,未来老婆就一堆了,往后,还当真难料理
。
既然认了女儿,封红包是必须的,她本就有准备礼金,但是相对于认女儿来说,这礼金还薄了些,所以,褪下自己腕子上的白玉镯子——那只问情,算是认下这个女儿了。
阮流筝并不知道这只镯子的价值和意义,但是戴在叶清禾手腕上的东西料想是不差的,而且还有这么厚一叠礼金,怎么能收?马上推拒。
可萧伊庭是什么人?死人都能被他给说活了,顿时好一阵游说,说得阮流筝如果不接这礼物,他和宁至谦这几十年兄弟情就到此为止了似的。
叶清禾见她如此为难,也觉好笑,东西递到她手里,双手握住了她的手,“别再推了,原本也是应该的,宁遇和宁茴生下来我们这当伯伯伯母的也没表示,迟到的贺礼,别嫌少就是。”
说完,从保姆手里把宁遇抱了起来,赞叹,“这一对宝宝,真是生得太好了,真正的金童玉女,谁看了不爱啊!”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