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了抬手,“你看,手又肿了,这针我不打了。”
“那可不成,你看你现在这样,虚弱得手都抬不起,不输液怎么行?今天好像还加了瓶补充能量的,你得老老实实输完。”她说着,这才走过来,发现他针掉了,按铃叫了护士来。
他暗暗无语,他宁二也有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时候!
不过,横竖她来了,再输两瓶就两瓶吧!“流筝,你不是去善县了吗?到底去哪儿了?宁想呢?”
阮流筝看着护士把针重新打好,神秘一笑,转身出了病房。
这是在玩什么呢?他觉得妈妈肯定知道流筝的把戏的,转而看向温宜,温宜却摇摇头,表示自己一无所知。
正疑惑,门再度开了,一辆小推车推了进来,上面放着好几道京菜,还有一个蛋糕,红色,心形,看着几分眼熟……
小推车是她和宁想一起推进来的,宁想奶声奶气地还唱起了生日歌,受宁想带动,温宜、宁守正和阮流筝也都唱了起来。
说不感动是假的,全世界他最珍视的人全在这里了……
小推车推进,他才看清,蛋糕上还有裱了字母:LZ和ZQ。
他说这红色心形蛋糕怎么这么眼熟呢……
“爸爸!蛋糕是我和妈妈一起做的,您喜不喜欢?”宁想笑得眼睛发亮。
“喜欢,非常喜欢,谢谢,谢谢你和妈妈。”他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头。
宁想嘻嘻一笑,“爸爸!您叫错了!您该叫奶奶妈妈,叫妈妈老婆呢!”
宁想一本正经地纠错,逗得大家都笑了。
他把阮流筝拉近,顺着宁想的话,“谢谢,老婆。”
温宜终于开始揭露真相,“你今天生日,也该开开荤吃点好的了,流筝说你很久不吃京菜了,大概也馋了,上午就开始忙碌,到处给你找食材,亲自为你做饭,这儿又没有DIY的蛋糕店,还到人家蛋糕店求人家让她自己烤个蛋糕。”
他自是感动,摩挲着她的手,心里暖流一阵一阵的,像潮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