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
一场初夏雨,宁至谦去美国的日子真的近在眉睫。
薛纬霖从重症监护室出来了,宁至谦居然主动提起和她一起去看薛纬霖,这让她有点意外,而且还事先备了重礼
。
“我希望我在的时候,把我能做的都做了,我走了以后,你自己不需要再还人情。”他边走边说。
他们到外科病房的时候,薛纬霖的妈妈也在。
其实薛纬霖妈妈的态度和心情都写在脸上,只是碍于儿子还在这家医院住院,没有说出来。
“妈,医生说新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您去问问呗?”薛纬霖说话还有些费力。
谁都知道这是把薛纬霖妈妈支开,薛母自己也知道,不乐意,却也去了。
薛纬霖冲着他俩笑,“宁伯母才来过,你们又来了,真是太客气了。”
“我们来看你是应该的,你是为救流筝受的伤,我们心存感激,一直还没有机会对你说谢谢。”宁至谦将礼品不着痕迹地放下,好像没带东西来一样,“这份恩情我们记在心里,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在所不辞。”
“你言重了言重了。当时的情况,是男人看见都会去救的!”薛纬霖忙道。
宁至谦一向和薛纬霖表面和睦,但是她知道他不喜欢薛纬霖,他这份感谢是真心还是假意她也不明白,不过,在病房里的表现真的无可挑剔。
后来这几天,他们每天都会去探望,不管宁至谦是怎么想,阮流筝都不想深究了,相聚的日子只剩短短几天,她想好好和他在一起。
这几天他们下班后都是直接回他们的二人世界。
阮流筝是想抽些时间为他的美国之行做些准备的,好好想想要带哪些东西,特别是这一去,他的饮食又成问题,她要给他列个纲来。
可是,哪里有容她好好想想的时间?
只要一进房间,他就抱着她索求,她知道,这是男人表达依恋的方式,她也舍不得他,所以每每纵容,总是缠绵到很晚,再草草吃些东西,然后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