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继续往前冲,有几个人下车,薛纬霖便和他们扭打起来,薛纬霖其实也算彪悍拼命,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几个来回就被制住了,并被一同押上车,车门一关,车便疾驰起来。
她不知道是否有人看见了这一幕,毕竟深更半夜行走的人极少,而那些路过的车辆里,是否有司机起了疑心?是否有人会报警?
那些人将匕首指在他俩胸口,厉声威胁,“老实点,留你们一条命!”说话那人吼完来搜他们的口袋,将他们手机收走了,并且关了机。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薛纬霖在车上仍然在挣扎,可是对方人多,到底还是和阮流筝一样,被绑住了。
“到了就知道了,我说了,不会伤害你们,但是你们自己不要给自己招祸!”
那些人说完便沉默不语,用胶带将两人嘴贴上了,还给他俩的眼睛蒙上了布带。
阮流筝不知道这些人会把她和薛纬霖带去哪里,焦虑已经没有用了,这些人又说了不会伤害她,不如沉下心来,静观其变吧。
在行驶了大约半个多小时以后,她被带下车,重新又上了辆车,再行驶了半个多小时,才被再次带下车,眼睛上的布条仍然没有摘,而后,感觉到被带进了电梯,再然后出电梯,凝神静听,感觉到身边有人。
她被人拽着手,一脚勾到了身边人的脚,而后她便摔倒在地。
“啊……”她闷闷地哼了一声,被胶带缠着的嘴发不出更响亮的声音来,只是摔得很疼的样子,滚了一下,滚到了墙边。
“怎么回事?”有人厉声喝道,将她提了起来。
她没法说话,旁边那人替她说了,“勾到我脚了。”
“小心点!”那人将她用力一拎,继续往前走。
接下来是开门的声音,她被推进了门。
关门的声音过后,蒙在她眼睛上的布被摘掉了,她发现自己在一套简陋的房子里,四壁没有全白,没有一点装饰物,窗帘是关着的,她也不知道外面是哪里,除了一张旧沙发,几张椅子和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