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好办啊
!”他快速地道,“那我就对外宣布是我不能生好了!”
“……”她再次噗嗤一声笑了,他知不知道多少人质疑他啊?还在这主动承认?
“嗯?我不能生你那么高兴?”听得她笑了,他也开起了玩笑,“傻姑娘,我真不能生,你游泳的乐趣也没了。”
她计算着他的时间,这时候到家没啊?不会还在车上吧?那他说这些混话?!
“你今天怎么不把宁想带来啊?小想还没下落,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很难过。”她转移了话题。
“难过是肯定的,这两天还在尽力找,如果真的找不回来了,他也只能慢慢学着接受和克服。”
人生之中,总有一些失去是找不回来的,比如童年七月午后的那只蝉,比如三月里断线而去的风筝,比如大学时夹在书里的那片银杏叶……
可是,他们有多幸运,在走丢了六年之后还能将彼此找回?
“至谦。”她低声唤道。
“嗯?”寂静的夜里,他的呼吸就在耳侧。
仿似有千言万语,此刻却不知从何说起,眼前出现的,是与他的初遇,阳光满窗,少年俊朗。
左手拇指轻轻磨蹭着那颗钻石,低声唤出的却是多年前那个称呼,“宁学长……”
他在那端轻笑,“在。”
她莞尔,“我先休息了。”
“好。”
不知是否因为要短暂别离,时间便过得特别快,一天一天的,当真应了那几个字,日子如飞一般,在一张张处方间溜走,病人出院了,新病人收近来了,院长回国了,宁至谦的签证下来了,离他走的时间又近了一些。
他一直耿耿于怀的,是不能在走之前结婚,所以,坚持着要跟她拍了婚纱照再走。
她不太愿意拍啊,婚纱照之前已经拍过了,折腾一天,实在是个受罪的事。
大约是经历过一次婚姻的缘故,她越来越注重的是细水长流的真实生活,而不是这些虚无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