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聊天,我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说这么多内心话了,妈,您是嫌弃我不懂事,不愿意跟我做闺蜜啊?我还想着以后嫁过来了有人天天陪我聊天呢!”
哀愁之后又露出几分可怜和赖皮,那神情,温宜看得心里也化了,“狡猾的小丫头
!我这一把年纪了被你糊弄得团团转呢!”
阮流筝抱着她,撒娇,“妈,我才不是糊弄您呢,我是真的爱您啊,如果您也疼我,就可怜可怜我,救救我吧!”
“这又是什么典故?”温宜被她缠得哭笑不得。
“至谦啊!您不高兴这几天,至谦每天也都板着脸,心情糟糕透了!见人训人!见神骂神啊!我这可怜的小徒弟每天被他提溜着使唤,累得像头驴,然后还讨不到一点好处,事事错,事事挨骂!不仅我啊!整个神外他这一组都阴云密布,指不定哪个倒霉蛋就挨他训了!”她心里默默念叨,抱歉,宁老师,借你名声用用!
温宜也不是随便能糊弄的,不过,还是笑了,“你就编吧!臭丫头!”
阮流筝也知温宜不会信,可是笑了就是成功了不是吗?
“妈。”她认真地道,“有一点我不是编的,我和至谦都很爱您,我们永远陪着您,永远站在您这边。”
温宜笑容褪去,眼中温柔却多了,叹息,“傻丫头,我自然是知道的,你费心了。”
“妈……”阮流筝站起来,“我给您梳梳头,然后下去吃饭吧。”
温宜并没有拒绝。
阮流筝给他绾了个髻,“妈,我最喜欢看您绾髻了。我记得第一次见您,您就是梳了一个髻,那时候我本来就特紧张,见到您之后更紧张了,心里想着,妈呀,婆婆这么美,我怎么能入得了她的眼啊?自惭形秽啊!”
温宜对着镜子笑了,“丫头!还有什么词能哄我开心?”
“谁哄您啊?”阮流筝道,“这话千真万确我心里话!您那天穿着件普蓝色及膝连衣裙,对不对?戴了对珍珠耳环,全身就再也没有一件饰物了对不对?我到现在还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