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却因为心境的不一样,这本来人间寻常色,也变得格外有滋有味了。
上台阶的时候,阮流筝还是帮着大妈把小推车拎了一下,大妈笑呵呵地谢谢她,还对宁至谦道,“你太太可真是个好姑娘。”
宁至谦也毫不谦虚地道,“大妈,她是最好的。”
惹得阮流筝瞪了他一眼。
大妈笑了,“是最好的!”
他自是十分满意,进了家门眼眉还是弯的,那双眼睛,便果真流动起来,一眼,一笑,全是夜空,全是星光
。
“我能帮你做什么?”他似乎对这顿饭兴趣非常高。
她真的不指望他能帮上什么忙,大少爷不给她添乱就不错了,但是打击人的积极性好像是不太道德的事,想着物尽其用,人尽其长,宁一刀的名头不是白叫的,刀工还可以吧?
于是指指那条鱼,“你拿手的!把你那条鱼解剖了吧!记得先去鳞!”
“这个容易!”他袖子一卷,就开始开工。
鲜活的鱼,滑溜溜的,也用手捉住,菜刀在手,左比划右比划,迟迟不下刀。
她一边洗菜一边看了眼,好奇地问,“你在干嘛?设计入路吗?”
他听了也觉得好笑,“不是,它在动。”
“……”她哭笑不得,“拜托,死鱼可就不好吃了!”
“平时……我们动手术的都不动了……”他思考状,然后放下刀,去拔鳞片。
“……”她看得实在惊悚,“你这又是在干嘛?”
“拔鳞片啊!”
“拜托,大少爷,鳞片是用刀的!刀背!”
“是吗?”他看看她,去取刀,手不知怎么一松,鱼从案板上弾了起来,他去抓,没抓住,直接弹到了地上,他赶紧扔下刀去追,鱼一弹一弹地弾到餐厅去了。
于是,便只听见椅子碰撞的声音。
阮流筝不知道外面闹成怎样了,在听见一声玻璃还是瓷器碎裂的声音后,她不能再忍,跑了出去,只见地上果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