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阮流筝只好又劝道,“我已经是离过一次婚的人了,第二次更加要慎重,您说是不是?”
“这话倒是说得不错
。”阮建忠也道,“婚姻对女人来说是第二次投胎,已经投错了一次,不能再错了。谨慎些总没错。”
裴素芬没话说了,催促阮流筝去睡觉。
阮流筝此时哪里有睡意?回房间打开电脑,一开机,就收到邮件。
来自ningzhiq.163.com的新邮件。
打开一看,是昨晚她边听写边睡着的那个章节的修改,他已经改过了,而发邮件的时间是昨晚。
所以,昨晚在她睡着以后,他自己又去改了一遍?
这么勤奋的他倒让她有些汗颜了,继续往后整理。
其实这本书她能做的,只是帮他从庞大的资料里甄选整理,从诸多的病例里挑出一部分来提供给他参考,真正撰写,还是要靠他自己的,比如,他发回来的这一段就和她之前写的比精简了许多,也有说服力多了。
一句话概括,说得好听是助手,说得不好听,她就是个文件筛选器吧。这是他多年工作的全部经验和探索,像他那样的医生,一年要做好几百例手术,这些年来,所做的手术加起来几千例总有的,全在这里,虽然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去分类挑选,不过,还是能从这些病例里收获良多。
专注间,正放在桌上充电的手机响,号码尾数有些熟悉,但却想不起是谁。
“喂?”她接了。
“妈妈!”那边竟然传来宁想快乐的声音。
“宁想?”她很惊讶,这是宁想第一次给她打电话。
“妈妈!是想想!谢谢您照顾爸爸。”宁想的童音脆得像春天的风铃,叮叮咚咚。
“这个……”她真是谈不上照顾,而且其实很尴尬,宁至谦跟宁想说她做饭的事了?
“妈妈,爸爸还有您!哈哈!”宁想在那边笑。
阮流筝不知道宁想这话到底什么意思,也不想谈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