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公开吧。
宁至谦再度点头:的确没听说过。
葛青:宁医生,那个男孩是您的儿子?
宁至谦还是点头:对啊。
葛青舒了一口气:哦……看不出来,您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儿子了。
葛青无端觉得跟这个男人这么站着,有种风萧萧决战华山之巅的萧瑟感,好似他俩这数拳的距离无论怎样也拉不近。
宁至谦扬了扬唇角,不语,谈不上笑,也并非不笑。
葛青:对了,我听说你们北雅晋职称很难的,像你这样,三十不到吧?能进主治就不错了,不像我们学校,破格机会多,像我和你差不多年纪,已经是副教授了,虽然晋得很不容易,可总算是成了。
宁至谦:我32了。
葛青:是吗?那你看起来可真不像啊!
宁至谦不置可否。
葛青:下次有时间,我们一起吃饭吧,我跟流筝请你,谢谢你在医院照顾她,把流筝师娘也请来一起。
宁至谦:师娘?
葛青:就是你夫人啊。
宁至谦:哦,好……
终于无话,宁至谦的目光还落在另一个方向,宁想帮着阮流筝把盒子里的礼物拆开。
“妈妈,喜不喜欢?”宁想笑眯眯的,充满期待。
阮流筝看着盒子里的东西,心中一酸,对着宁想轻轻一笑,“喜欢。”
礼物是一个佛牌,保的是平安。
曾几何时,她也送了一个类似的给他,不过,圣诞节送佛牌,也只此一家了。
她的一句喜欢,让宁想很开心,“妈妈,爸爸有一个,我也有一个,我们大家都有了!”
“谢谢想想!”她慎重地把礼物收起来。
“妈妈不用谢,礼物是我和爸爸两个人选的!妈妈,再见,我跟爸爸玩去了!”宁想挥挥手,往爸爸身边跑去。
不远处,宁想牵起了宁至谦的手,一边蹦蹦跳跳地走着,一边偏过头来朝她挥手,而他,倒是一直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