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完,她就想到了什么,心里一紧,回头问,“妈,您是不是……”
她正是想问,是不是叫了其他人!至于这其他人是谁,不言而喻了!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门铃就响了。
裴素芬一喜,“来了来了!”立即赶去开门去了。
谁来了?她有种强烈的预感……
随即跟着裴素芬出去,只见门开,某人果然站在门口!
她看了阮朗和爸爸一眼,阮朗嘿嘿一笑,“不是我通知的!”
裴素芬却只顾着迎他进来,还吩咐,“阮朗,倒水啊!”
“哎!好叻!”阮朗大声应道。
唯独她,站在原处,看着门口人,咬唇不语。
他倒是不急着进来,先叫了声“妈”,然后有冲着阮建忠道,“爸,您来看看,这个东西可还成?”
“什么东西啊?”虽然阮建忠不像裴素芬那样,对他的欢喜表现得如此明显,但也看出来很高兴,起身走到门口去了。
阮流筝一时好奇,也跟了去,只见前院里摆着一整棵树干。
爸爸闲暇爱摆弄这些玩意儿,雕雕刻刻的,雕个茶盘,做个摆件,磨个手串什么的,有时候也拿去出/售,但她不懂这个,也分不清木头的好坏,平素爸爸自己玩的都是寻常木头,可他弄来的,又还是一整棵,想必不便宜。
果然,听得爸爸大叹一声,“哎哟,至谦啊!你这上哪儿弄这一整棵上好的崖柏啊?”
“朋友那弄的,您看着还行吧?有没有坑我?”他立在一边问。
阮建忠细细看了看,伸出手指头来,“如果不超过这个数,就没坑你。”
“那还好,只要是好货就行,我就怕人欺我这个外行!爸,生日快乐!”他眼里浮出欢喜来,大约也是看到阮建忠对这崖柏的喜欢。
从这对话里,阮流筝便听出来这崖柏他是费了工夫才弄到的,绝不是朋友那里弄来的,否则他怎么会说怕人欺他外行?他的朋友她清楚,待他都是特别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