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着就怎么着,我合约已经签了,你这时候让我毁约,还要付违约金,碍着姐夫的面子,也许左总不会追究,但是,这不是更给姐夫添麻烦吗?”
阮流筝脑子一片混乱,耳边响起很久以前的对话:“流筝,你想继续上学是吗?”
“是的。”
“去国外吧,我给你联系,再参加高考没有必要。”
“不用。”
“流筝,这是我能做的最后一件事。是我,害你中断了学业,现在让我还上,我就再也不欠你什么了。”
阮流筝记得,那一刻,一滴眼泪滚落下来,烫得她心口灼烧般地痛。
五年婚姻,在他那里,两个字概括:一欠,一还。
他是否知道?在她这里,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爱。
“姐,对不起。”阮朗伸出手来,手指在她脸上抚过,“别哭了,姐。”
她哭了吗?有吗?难道不是五年前的她在哭?
---题外话---
噗……还没到……明天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