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菜上齐了,林云迫不及待的喝了杯清秋酿,酒是凉的,刚入口微微有些涩苦,等流入喉中后这青青涩涩的酒回甘,口感如茶,喝完舌头有些发干,让人不得不叫一声好酒。
看着对面叽里呱啦聊着的建奴人林云苦笑一声,按自己年纪来看自己出生之年便是建奴南下的时间,大概父母也是不愿自己在北边受苦才把自己顺江而下吧,或许父母已经死于建奴之手。
喝了些酒的林云越看那些叽里呱啦说胡话的建奴人越来气,拳头捏的死紧,一股雷霆将至之感骤然在酒楼内凝聚,眯了眯眼,按住心中怒火,这些建奴人能来此地肯定得到了朝廷的行商特许自己不能对他们动手。
感受到压迫感被林云看着的那群建奴人回头看向林云,一个脸上被人砍了很长一条刀疤的建奴人站了起来,眼神直勾勾盯着林云,浑身肌肉紧绷着,一块块如同铁板狰狞骇人,想要吓唬林云。
见建奴人盯着自己林云也示弱,一脸轻藐的看着他们,丹田元气轻动,雷霆之音在不大的酒楼内闷响着。
“哗啦嘻沒嗒嘛咦啦唔咔……”刀疤脸和一旁几个建奴人说着什么,旁边几个建奴人稀里哗啦回着话,情绪还有些激动。
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的林云只能闷头喝酒。
过了一会儿好像刀疤脸被那几个没站起来的建奴人劝住了,狠狠刮了眼林云便坐下去继续和那几个建奴人谈笑。
这顿酒一直喝到天色渐晚,雪也渐小,林云付了帐出了酒楼,正准备回家,迎面撞上来个女子,被撞的踉跄了几步,稳住身子还没来得及看那女子一眼,却见那几个建奴人抢在林云前头围住了那女子。
见状,林云心下暗道一声不好,这几个建奴人一定是见色起意想要祸害人家姑娘,来不及反应,只觉这些年读的经书一一从脑中划过,林云本能的大吼道:“尔尔蛮夷安敢!”
话音未落金光冲天而起,雷暴轰鸣,林云沐浴在金光之中如同神袛。
“姑娘莫怕,今日我林云就是拼着犯了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