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崔老伯面无半点血色,低声吃力道:“丫头,今日老……夫……命……绝于此,实……乃天……意。唯……一……事放……不下,你……和……我也……算……是……有缘………。今……日……我把它……托给你,麻烦……托……托……你……去晋安找……一个叫崔道人……交于他……”崔老伯由怀里掏出一块羊皮,交到我手上,话还没说完,崔老伯便吐了一口血,喷了我满身。
我拿好羊皮未曾细看就一把塞入怀里,深吸一口气道:“老伯,您既然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辜负你。”
“切……记不……要给其他……人,包括……我的……女……。”崔老伯声音忽断,目瞑而逝。
我心想,崔老虽然和我是萍水相逢,竟然如此相信我,因救我而命陨,两行清泪不由地顺着脸颊流下,大哭起来。
也许是我的哭声惊动厮杀的两人,蒙面黑衣人转过来朝我杀来。面具男见状,侧身袭击重伤了蒙面黑衣人握剑那只肩膀,黑人一吃痛,竟分神。
就那刹了间,面具男迅如苍鹰,拦腰搂着我,边战边出了客栈。我又惊又怕,本能的抱住对方,耳边不停响起短兵相接的声音,震得我头晕。
一出客栈,他便带我翻身上马,策马离开消失在夜色中。
一盏热茶约工夫.便越过无数块水田,冲入一片疏林里,速度不减,穿林而过。穿过树林后,往一座小丘奔上去,在一破庙前停下。庙外静情悄的,只有秋风吹拂的呼啸声。
“姑娘,现在安全了。”面具男开口道。
“你是谁?为什么出手救我。”我问道。
“我……”他张着口,想说什么,却觉得无从说起。
“算了,你不愿意说我也不为难你,不过,我还得谢谢你今晚救我。”我抬头看这个比我高一个个头的男人,没想到我从他眼中看到了含蓄的情谊。
秋风吹了过来,夹杂着丝丝凉意,带着水润打在脸上。
“姑娘,要下雨了。”他打破委屈俩人之间的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