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连之前掐算得出的惊天秘密也难以阻止。
“娘,你怎么在这?”戚夙见自家母亲心情愉快的尾巴一甩一甩,颇像小姨店里的大黄。果然狐狸和狗还是有共同性的么,哪怕是九尾天狐也不能免俗。
“裴尘?!她怎么在这?”走进才发现卜夙怀中抱了一个人,竟然是裴尘。她此刻看上去很是狼狈,没了醒着时的锐气和艳丽,安静下来倒别有一番沉淀的美。
“呵,这不是担心你么。我儿眨眼都这般大了,”她把裴尘递给戚夙,摸着他的头。戚夙继承了父母的优点,身子欣长,卜夙需要踮着脚才能摸到。她见戚夙弯下腰低着头配合的模样,即是骄傲又是遗憾,心里的欢喜像是要溢出来,又像是针线缝得密密实实。“真傻,还不快带人家小姑娘去屋里歇着。”
“娘这么聪明,我怎么会傻呢?”他自小就没了母亲,儿时的记忆都被封印在了脑海中。在戚家,他对母亲的概念的只是从他人嘴里听来的,自己毫无印象。他很幸运的一开始就到了青丘,儿时的记忆在见到母亲时突破枷锁,纷飞而至。
说是屋子不过是个十分简陋的木屋,除了书房外就只有睡觉的寝室。戚夙走进离自己房间的隔壁,把裴尘放在了床榻上,脱去鞋袜,盖好被子。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不知想到了什么,耳朵都有些红。
“娘,青丘只有一些果子之类的饱腹,她。。。伤怎么办?”
“都说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胳膊往外拐。况且你还是男子,都没嫁这胳膊就往外拐的厉害了。”她取笑他的小心思,见他羞臊了才罢手。她这儿子,教的比女儿家面子都要薄上几分,倒让人不清楚谁才是真正的女儿家了。“她身上的伤已经被策姝用大半的修为治好了,只是瞧着狼狈了些。要真说起来,怕是普通练武之人身体都没她好。”
她打趣道:“这心上人安好,心能放回去了?”
“娘!”他耳根子越发的红,娘什么都好,就是这打趣他的习惯让他有些害臊。
“哟哟哟,娘都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