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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离开后,那庄严声音疲惫道:“这是她的劫,我明知却不能帮。”
神荼叹道:“那和尚不愧是。。。”说到禁忌之处,又顿了顿,才继续道:“那位的事不是我们能妄论的,只望我佛慈悲。”
郁垒讥笑道:“她身上的那女人的气息越发浓了,我佛慈悲也没用,这份因沾了便是要还的。”
“那女人你知道的,”说道这,郁垒也充满了惋惜,“最是精明不过了,她都敢这么设计和尚,明知和尚是。。。她如何能逃过。和尚如此,定是要成佛的。”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神荼郁垒,那几位大人的事不是我们能谈论的,不到最后,仍会有转机的。”庄严的声音说完后,酆都城又陷入一片寂静,仿佛之前的交谈声不过是错觉。
薛珩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是躺在一片火红妖娆的彼岸花中,面前是血黄色的河水,隐隐可见其中的水鬼。一个破旧的乌篷船停在岸边,曲调哀伤不知名的歌从那传来。
他伸手摸上了眼睛,细长柔软的睫毛,甚至有些温热的触感,眼睛又回来了。就连透明单薄的身影都厚实起来,甚至比来时还要凝聚几分。若不是僧袍上的血迹,他都要怀疑之前的一切不过是他的幻觉了。
是谁救了他?在昏迷前他是听到了一个庄严的男子声,直觉告诉他不是那个声音。那是谁?一路问他悔不悔,怨不怨的声音似乎有些耳熟,却始终对不上号。
他感觉手上有动静,转头看去是一株开得极艳极有灵气的彼岸花正勾着他的手指,花瓣蹭在手上有些痒痒的。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很是奇妙,原本就柔软的心像是浸在了水里,一浮一浮的。他卷着它的花瓣,饶了饶它的花梗,却被它躲了去。似乎极为眷恋,却仍用一朵花瓣勾着他手指,不舍得放开。
薛珩突然笑了,只是勾着许些弧度,如天光乍破,风光月霁。“我要走了。”他再次饶了饶它,这下它没有躲开。他见了眉目都有些松愣,这花的样子让他想起了一个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