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他声音有些虚弱,并不算大。薛珩还是听清了,“她不放心你。”
“小姨么?”他舒了舒眉,想起隐莲心情好上了几分。“又给她添麻烦了。”
正当两人说上话时,男子破开阵法了。他一出来就看见罪魁祸首身边多了一和尚,掐了个手决,几把飞刀向薛珩和戚夙射去。戚夙因阵法是他所布,察觉到了动静,但是他浑身无力,想躲也没办法。
薛珩始终是分了一丝注意在秦昊身上的。他一破阵他就感觉到了,也不见他回头,宽大的僧袍一甩,与飞刀相撞竟发出了金属声,这下戚夙才算是放心了。他咧了咧嘴,“我曾听小姨说起过你,却没想到你手上功夫也这般俊。”
“秘籍在你手上也真是丢脸,还是乖乖交出来的好。”秦昊才看清薛珩的模样,失声叫道,“薛珩,你怎么在这?”
“受人所托。”他扫了一眼戚夙,看向秦昊道,“即承诺便不可失信于人,失礼了。”
男子听了心中又是一恼,那一身无垢的白僧衣看着竟是越发的恼怒,最后连脸上仅有的几分温润假象也不愿维持。“不过是天雷音寺赶出来的一条丧家之犬,还真当是以前呐,猖狂个什么劲?”
若说薛珩心中有什么可念的,泽水算其一,另外的莫过于天雷音寺了。他是自愿向主持提出离开,没想到被流传成这样,到底人言可畏,却也是不悔。心知与秦昊无话可说,干脆眼观眼鼻观鼻无声的念起了佛。
秦昊见了以为薛珩不把他放在眼里,自觉受到了侮辱,一时间脸色发青,难看异常。“了空大师也真是瞎了眼,竟收了你这么个孽障,不仅丢了脸面还污了宗门,可见他禅心也不过如此。”
“到底是条只会发疯乱叫的狗儿,这狗嘴就是吐不出象牙。”戚夙对薛珩的印象十分好,不仅仅是因为隐莲的评价,也是薛珩的气质着实出尘。听着秦昊的话是一句比一句难听,怕薛珩吃亏,顾不得身上还疲软着,强支起身,反讽道。
“无妨,”薛珩出手拦住了要上前的戚夙,轻轻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