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花魁了,”过了一会儿毫无动静,“看样子有花魁点害羞,我去请她出来。”
如此附庸风雅之地,老鸨竟说得如此直白,一时间的反差倒让裴尘觉得老鸨是个妙人,尤其是请花魁这事。。
这里虽有众多吸气声,但他天生六识过人,可以很确定的说上面并无人。而且那老鸨走路的姿势轻盈有力,脚步声十分浅,每一步的距离都相等,不难看出也是个习武之人。
这倒是有些意思了,自演自说?
也没等多久,头上梳着垂月流云鬓,只在后颈松松的绾着一只百花簪的花魁就出现了。红色的面纱配着精致的眼妆,更显眉目生晕,红色的抹胸堪堪遮住胸部,更衬肌肤如雪,外罩一件月白金丝祥云裙,胳膊上系着一根白色的缎带,大红鎏金的长裙摇曳在阶梯上,举手投足间尽显风华。
极为贵气和艳丽的打扮,意外的和裴尘看上去颇为般配。大家也意识到了这点,便存了些敌意。毕竟裴尘模样俊俏,就怕那花魁见了心生爱慕。
她之前就注意到了裴尘,这一看就发现了裴尘眼里的了然之色,面纱后的嘴巴动了动,裴尘不动声色的眯了眯眼,嘴角勾出一个弧度,便不再看她。
“五百两!”这时候一个突厄的声音响起,大家才如梦初醒的想起要叫价这回事,“一千两!”
“两千两!”
“五千两!”一个穿一身素白学士服的瘦高男子叫道,他扫过周围人,尤其是重点关注了裴尘,“我爹乃工部侍郎,还有谁要和我争?”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勾勾的盯裴尘,生怕对方和他叫价,却连一个眼神都没得到,心生恼怒之时又有些松气。
“聒噪,我叔叔乃是吏部尚书,你可要与我争?”穿着丝绸长袍的高胖男子不屑道。
瘦高男子气的脸色发黑,却只能忍摔过袖袍便走。高胖男子看了不禁有些得意,就在大家以为成定局之时,“一万两!”竟然还真有不怕死的?!
裴尘听到这声音手里转着的扇子一顿,他倒要看这花魁怎么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