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议?”
“民女不敢。”说着,就跪了下来。
一旁的太后不咸不淡地说:“皇上,木姑娘是哀家特意从宫外请来的,只是陪哀家解解闷的。”
“既然是母后特意请来的,想必定有不同之处,可惜,朕今日奏折甚多,没有办法详加了解,不可谓不是一件憾事。”皇上叹气,惋惜地说。
木姷儿:“......”
木姷儿不解,她和当今皇上还没有这么熟悉吧,有什么需要了解的呢?
当然,不解的不只是木姷儿,还有一个人,当然也不希望木姷儿时常出现在眼前。
“父皇......”
话没有说完,就被一旁的司马景然接了过去,“皇上,木姑娘是臣的好友之亲戚,托臣照顾,况且,木姑娘还有一弟也在臣府中,那孩子对木姑娘甚是依靠,恐如不见其姐,会有所哭闹。”
木姷儿:“......”
这是帮她解围呢?还是直接把她往里推呢?木姷儿一时摸不准司马景然的意思。
皇上深深地看了木姷儿几眼,才说道:“原来是住在景然府上,那倒是挺好。”
也不知道皇上所说的挺好到底是下次进宫方便的挺好,还是什么挺好?
一番话,却让几人都摸不清他的意思。当真是俗话所说,天威难测。
“母后,朕就不打扰您赏花了。”
“皇上日夜操劳,哀家有这么多人伺候,皇上专心国事就是了。”
“那儿臣先告退了。”说完,转头看向朝阳,说道:“朝阳,刚才朕从你母妃宫里出来的时候,她刚好说到了你,你现在就随朕回去吧。”
不容置疑的语气,一个王者之气,显现无疑。
朝阳不舍地看了司马景然一眼,现在让她离去,真是不甘心啊。何况,木姷儿还在旁边呢?但是,父皇都发话了,不走又不行,朝阳此时纠结地进退两难。
朝阳没有说话,只是双眼哀求地看着皇上。
只听皇上一声叹息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