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皇姐呢,一群狗奴才,平常都是怎么教你们的?难道管事的就是如此教你们的吗?”
说着,竟然还伸脚去踹了她们两脚。
只见刚刚的那两人,此时已战战兢兢地跪在了那孩子面前,嘴里不停地喊道,“十一皇子,奴婢知错了,您就饶了奴婢这次吧......”
求饶声此起彼伏,战战兢兢,好不害怕。
“现在知道害怕了,你们早干嘛去了,像你们这样的奴才,背地里指不定还怎么去诋毁自家主子呢,像你们这样的奴才,有还不如没有呢。做了你们主子,也是我皇姐的不幸。就算主子有任何不悦,那也是你们这帮狗奴才伺候不周,现在你们倒好,背地里到议论纷纷,想来也不是第一次了。”十一皇子司马景航语气不善地说。
跪在地上的两个人,此时已不知所措了,完全没有想到,自己随口的抱怨,竟然被主子听去了,现在剩下的本能,就是活命,只能不住地求饶。
春回不敢多余的顶嘴,知道越解释越不清楚,而且主子生气,向来是做奴才的遭罪,此时唯一能做的就是求饶,保住这条小命而已。
看着和木骁差不多年龄的孩子,木姷儿不认为这么小的孩子,能会有什么十恶不赦的想法,就算他有一些不妥的方法,也是大人的潜移默化的结果,对孩子的成长造成这样的结果。
结果,就听到那孩子哼了一声,不屑地说,“现在怎么害怕了,刚才不是说的很精彩吗?要不,你们还有什么小故事,也说来给我听听。听你们说故事,可比听太傅上课经常多了。要不然这样,我和父皇说一下,你们来伺候我吧,每天都给我讲故事听。”
而春回和秋言所能做的,无外乎就是磕头求饶。
木姷儿虽然离的有些距离,可是还是都能很清晰地可以看到那跪在地上的两人额头的血,顺着双鬓,攀岩而行。
但,司马惊航却冷眼观看,无动于衷,口气恶劣地说:“现在我想听你们说啊,不想听你们求饶,快说。”
最后一句,不觉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