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安逸王这么大费周章地要见我,是所为何事?”那人此时已猜到,木姷儿之所以不在房中,和眼前的人脱不了干系。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听闻叶师傅来到了京城,本王对叶师傅久仰多时,无奈本王一直无缘得见,才出此下策,还望叶师傅见谅。”司马景然笑眯眯地说。
叶知墨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司马景然。
“叶师傅,如若下次想来本王王府做客的话,可以青天白日之时光顾,本王一定夹道迎接。没有必要在这里个鬼天气,这么辛苦的前来。”司马景然眯着眼睛好心地提议道。
叶知墨听着司马景然的话语,完全不领情,开门见山地问道,“安逸王不必说些奉承的话语,我们彼此虽然没有见过面,但,恐怕对彼此的了解,应该不是单单局限于听闻而已吧。”
司马景然却是稍有兴趣地说:“原来叶师傅对本王如此关心,本王实在是受宠若惊啊。”
“安逸王,你我就不必来这些虚的了吧,想必我来此的目的,你是知道的。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我们没有必要这么拐弯抹角的。”叶知墨一点都不买账,不客气地说。
司马景然一点都不尴尬,抬手摸了摸肩边头发,依旧嬉皮笑脸地说道:“当然是对双方有利的事情了。不对,应该是叶师傅感兴趣的事情。”
听司马景然如此说,叶知墨反倒气定神闲地坐了下来,“看来我不听也要听了。”
司马景然摇头,不赞同地说:“非也,如若叶师傅不想知道,可以随时离开。本王不会限制叶师傅的行动的。”
叶知墨看了司马景然一眼,对于这个安逸王,她本不想与之多有多少过多的牵扯。随后站起身,果然看他没有阻拦的意思,刚准备走,结果又听到了他的声音传过来。
“那有些事情,既然叶师傅不感兴趣,想必令徒更想知道,那本王就去找令徒去说了。”
那一天的那一夜,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个说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司马景然到底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