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嘴里、鼻腔里全是血，血顺着嘴唇溅在脚下的水泥地上。
皇甫煜坐在正中间的椅子上，双腿交叠，高傲如王者般的斜睨着被施过刑的阿虎，他眼神不屑而轻蔑，指间夹着烟，抽了口，缓缓吐出。
举起手机，嘲讽的对阿虎说：“她连你电话都不接了，你还准备替她背这个黑锅？”
阿虎垂着头，嗔笑，勾唇时扯到撕裂的嘴角，他吃痛的‘嘶’了声，然后继续沉默。
皇甫煜恶狠狠地说：“我再问你遍，那些照片和视频是不是她授意你拍的？”
阿虎：“……”
“妈-的，我让你撑！看你能撑多久！”皇甫煜咒骂道，朝着身旁人使了个眼色，“给我继续打，打到他肯说出真相止。”
“是。”一个身形强装的壮汉拎着棒球棍走出，一步步靠近阿虎。
举起棒球棍，朝着阿虎的大腿狠狠砸下去，‘啊’一声痛苦的嘶吼，腿瞬间失去了支撑力，人挂在了墙上。
接着棒球棍如雨点般的落在阿虎的身上，棒球棍与骨头碰撞的声音，闷闷的，还有阿虎一声声急促的痛吟，两种声音交叠的回荡在这逼仄的空间内。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壮汉手中的棒球棍被阿虎的血染红，随着抡起的动作，血顺着棒球棍甩在墙壁上，一滴滴血喷溅，如绽放的红梅。
如此血腥的一幕，皇甫煜却面容平静，神态自然的欣赏，他的目光冰冷，紧绷的唇没有任何情绪的变化，仿佛这一切在他眼中，已经变得习以为常。
“停！”皇甫煜缓缓抬起手，阴鸷的声音止住了壮汉的攻击。
‘咳咳……”阿虎猛咳了几声，脸上豆大的汗珠顺着额际上的发尖滚落，浑身的衣服也被汗水浸透。
“怎么样？说还是不说？”皇甫煜冰冷的声音问，“你早点说，也少吃点苦头。”
“我……我都……都说……了……”阿虎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皇甫煜蹙眉，对方的声音微弱，他没听清，“大点声，告诉我是不是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