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霸道、强势,而温伯寒则恰巧相反,他的性情与他的姓一般,温文尔雅。而苏静若面对这样一个温暖的男人,会不动心,应该都难吧。
在翻越两根横木时,king产生了强烈的抗拒感,每次一到这个障碍都会突然停在横木前,苏静若试了几次都不行,趴在马背上,侧着头对king说:“king你在搞什么?怕了吗?”
身后传来马蹄声,没等苏静若坐直,温伯寒富有磁性的声音便从头顶传来。
“它不是怕伤到自己,而是怕伤到你!”
苏静若坐直身子,转眸看向温伯寒,“怕伤到我?”
“嗯。”温伯寒从马上下来,走到障碍物前,只向king的身后看,目光落在地上马儿起跳的位置,手指向那里,“那是你们的起跳位置,距离和助跑的速度都不够。king可以强行跃过,可后果就是你会摔下马。”
“……”苏静若蹙眉,回头看马蹄跃起的小沙坑,目测了下距离,对温伯寒说:“我计算过的,两根横木之间的距离加宽,我的起跳点也拉远了些,至冲刺的距离和力量,我都比之前要增加许多。”
“还不够!”温伯寒淡淡的摇头。
“不够?”
“嗯。”温伯寒向后走,越过马身,又迈过刚才的小沙坑,再走了三步处,停下,指着自己脚下的位置,“你的起跳点在这!”
苏静若将位置记下,点头,“好,我试试。”扯着缰绳调转马头,下一秒却被温伯寒扯住了缰绳,苏静若微愣,低头看他。
眼见温伯寒抓住马鬃,欲上马,一声低沉隽永的喊声打破两人的对视。
“静若。”
苏静若看过去,“你怎么来了?”
坐在长椅上的卓轶意味深长的笑。
苏亦琛骑着一匹白马,棕色立领马术服上,双排金色纽扣硬朗而高贵,黑色帽子下,一双星眸锐利如鹰,俊逸非凡的脸上带着国王般高傲的表情。
随着距离的靠近,苏亦琛微垂着眼睫,从温伯寒攥在马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