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苏静若走到一旁的长椅上坐下休息,温伯寒进了马场后的休息室,从冰箱里拿了两瓶水返回。
返回时,看到苏静若摘下帽子,顺便带下了她的发圈,如墨浸染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洒在女人的香肩上,苏静若抬手撩了下,然后去捡掉在地上的发圈。
抬头时,余光瞥见门口站着的人,莞尔一笑,温伯寒走进,将手帕递给她,“擦擦汗。”
苏静若接过,说了句,“谢谢。”
擦完汗,温伯寒又拧开矿泉水,交给对方,手帕被他顺势接过,“喝点水。”
“谢谢。”
温伯寒对她如此生分的感谢有点失落,不过这又算什么,不管过程多曲折,只要他们最终会在一起,时间在久也无所谓。
坐下后,温伯寒打开矿泉水,摘下帽子放在一旁的台子上,昂起头喝了大半瓶。
从进入场地开始,苏静若就注意到那几个障碍物,握着矿泉水瓶,喝了口,下巴朝远处一指,咽下水,问:“我明天能翻过去那些吗?”
“……”温伯寒含着一口水,差点呛到,她才学了一小时,刚刚能在马背上坐稳,居然问明天能翻过那些障碍物吗!
“恐慌难!”温伯寒不是打消她的积极性,而是这个问题真的很难解决,马术是一项需要马与人之间的高度默契性和技术性,别说学一小时的人想翻过那些障碍,就是在这俱乐部里学习了两年以上的学员都很难做到。
“有多难?”苏静若问,似乎又想起什么,说:“我学东西很快的。”
温伯寒真的疑惑了,“你到底为什么要学马术?”
苏静若目视前方,“没理由。”
温伯寒明白她不想说,话锋一转,“想学那个,速度要上来,否则腾空前的准备工作太薄弱,跳跃会失败。
苏静若思忖片刻,拿起帽子戴上,“你先休息,我去练会。”
温伯寒看到荡在他视线中的那只白玉似得手,一把攫住她手腕,苏静若想躲,温伯寒从她腕子上拿下银色的发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