攫住苏静若的手，“你……你怎么会……”
“……”苏静若哑口无言。
这个苹果兔很少有人会削的，而在伊莲娜的生命中，唯一会削这个的人，就是莫初心。
伊莲娜想起酒店门口的那个熟悉的背影，她走路时，会微微昂起下巴，那份明艳不是其他人可以学到的。再结合她给威廉发去的邮件，当年资助威廉开办公司，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而莫初心的名字也并未出现在公司注册的登记上，但伊莲娜每次月季度结账后，都会将莫初心的分红汇进她瑞士银行的户头里。她又怎么可能知道？唯一可能知道的人就是莫初心。
“你是……”伊莲娜泪如雨下，“你是……”嘴唇颤抖，手抓住苏静若的手，“你……”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朦朦胧胧中，女人的脸被雾化了，她隐约间看到了莫初心的轮廓。
苏静若咬着唇，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她后悔接近以伊琳娜，她太熟悉自己，熟悉到可以一眼就辨认出她。
“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伊莲娜用力抓住苏静若的手腕，“告诉我……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
苏静若心一狠，收回氤氲在眼底的水雾，平静的拨开伊莲娜的手，“威廉夫人，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伊琳娜拧紧眉，不可置信，“你是她，你就是miss莫，我知道，我认识你的背影，我认识你走路的姿势，这盘苹果兔只有她会削。还有她投资威廉公司的事情。这些都只有miss莫才知道的。你就是她，你为什么变了一张脸？你是整……”容。下个字还没出口，便被苏静若打断了。
“威廉夫人！”苏静若的声音严厉了几分，“你冷静。”
她不能牵扯无辜的人，一旦伊莲娜知道她是莫初心，很可能会给他们带来麻烦。
“不，我不会认错的，你是miss莫。”
“威廉夫人，她已经死了，真的已经死了。莫初心的全家都在那场大火中死去了。”苏静若冷静的说。
“我和初心提身材与体重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