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眼皮渐沉,睡去了。
凌晨两点,苏静若猛地睁开眼,四肢蔓延开如蚂蚁般啃咬的难耐,全身颤抖,双手死死的抓住水管,手铐摩擦着腕部皮肤,疼与瘾在这一刻交叠冲击大脑,她再次沦陷……
……
翌日,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薄雾弥漫,轻纱遮掩。
浴缸里的孤独灵魂推开窗,她的手腕上还挂着那副冰冷的手铐,随着开窗的动作荡在半空中摇晃。
戒-毒,第七天。
一晃,已经过去一周,拯救与堕落之间她辗转徘徊。
宁智告诉她,按照她这个程度的毒瘾,至少要一个月,但这仅仅是身体的瘾,而最难戒掉的却是心瘾。
苏静若当时没有反驳他,因为她的确有对那种东西的渴望。
换好了衣服,苏静若将父亲留下的那张玉佩的手绘图拿出来,又将昨天在保险柜里发现的草图放在一起。
她盯着上面的那块初心玉石图形仔细的看,对比之间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同。只是放在保险柜里的这张草图上父亲留下了一首诗。
九月蓬根断,五彩绣衣裳。
四时与日月,七百里山水。
苏静若揣测这首诗,父亲不会无故的写下,他一定是想表达什么,可到底是什么呢?
她扶着额,手指在四行字之间摩挲。
自言自语,“父亲,告诉我,这首诗是什么意思?告诉我!”
苏静若想破了脑子也没有发现什么端倪,落款处的署名柳生倒是让她目光停滞了几秒。
释柳生?释柳生是谁?
难道是这首诗的主人?
苏静若拿出,将这首诗输入搜索引擎查找,却发现并没有这首诗。
目光再次落在释柳生这个人名上,难道父亲是想让她去找这个叫释柳生的人?
苏静若将两张手稿放好,转身朝外走,刚走了几步,突然顿住了。
秀眉微蹙,脑子里闪过父亲临死前一周打电话给她提及的一句话:初心,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