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鸭。
可唯独今天,面对这个骨子里都透着撩人劲的女人,他却觉得被问一晚上多少钱是种耻辱,她明明也是个不堪的女人,他看到她从酒保那里买了药,一个嗑-药的女人凭什么清高,也许因为她的眼神,也许因为她的态度。
总之,这一刻的阿虎,不想承认了。
他不甘的说:“什么一晚上多少钱?”底气不足。
苏静若平静的说:“你不是出来卖的吗?”
直白又坦荡,她说得句句属实,阿虎如鲠在喉。
“你说谁出来卖呢?”硬撑着男人最后的一丝尊严,逼近一步,俯视比他矮一个头的女人。
苏静若淡静如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对方的高度并没有给她压迫感,相反,苏静若即便昂起头看他,也是垂下眼眸,他发现这是个不轻易向任何人低头的女人,外表柔,可内心硬。
这是阿虎阅女无数的经验判断的。
苏静若狐狸似得眼尾一挑,自上而下缓而慢的打量对面的男人,如此审时度势的态度,最后落在了他那双鞋上,垂着眼睑问他:“刚才洗手间里那女人身材够健壮的。”
阿虎想起卫生间里与他摇曳纠缠的女人,心虚了,可还是装得很淡定,“我说你这女人,说话怎么阴阳怪气,什么意思啊?”
苏静若漂亮的手指点了点他鞋面的位置,“你穿着鹿皮的马丁靴,虽然很帅气,不过倒是有一点不好打理。你帮我捡起手包时,鞋面上全是水渍,喷溅状的,还未干,而那个方向有卫生间的指示牌,所以你该是从那里刚走出来的。”
阿虎听着轻言慢语的剖析,竟不由自主的低下头看鞋面,下意识的缩回了一只脚,那只鞋面上水印明显。
他的反应给了苏静若暗示,她说对了。
继而接着说道:“你递给我包时,身上的香水味,实在不敢恭维!太浓了!再看你裤子的拉链,应该是女人帮你拉的,拉锁头朝上,应该是太急着处理自己身上的痕迹,所以没有贴心的帮你整理好拉头。”手指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