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对我!”禾琳琅吓的不行。“不要打!禾天,禾天可能没死,你冷静点!禾天没死!”为了保自己活命禾琳琅想尽一切说辞。
“打!”沐成对拿着木棍还不知该不该下手的下人吼道。
“啊!”禾琳琅的惨叫声回荡在沐家大院,这个昔日里,安逸,只有禾天和沐成嬉笑的院子,如今却成了控告的刑场。
“臭女人!是她勾引的我!你放了我,我也是一时糊涂!你放了我!”宋玉书没想到这个柔弱的书生会下如此狠手,“沐成!你个混蛋!”
禾琳琅已经被打昏了过去,地上一滩血迹,下人不知是不是应该继续打下去,一个个都没了主见。
“看什么,用凉水泼醒,继续打!”沐成厉声说道。
“她什么时候死了,就轮到你。”沐成对着已经瘫软的宋玉书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下人发现用水已经没办法泼醒何玲琅了,用手试探了一下鼻息,“死了,死了。少爷她死了。”
“轮到你了。”沐成看向宋玉书,这个人已经都吓尿了。“说,你们在哪把禾天推下悬崖的,说了我就饶你不死。”
“就在,就在那边的那个悬崖。”宋玉书已经被吓傻了,并没有意识到,沐成是断不会饶了他的。
沐成挥手示意下人打死宋玉书,自己走回房去,身后传来宋玉书的求饶和惨叫声。
不多时,没有了声音。
“少爷这,夫人和那个人的尸体要怎么处理。”一个下人从外面进来问道。
“夫人?”沐成苦笑,“喂狗。”
“这,”下人哆哆嗦嗦。
“快去!”
“是,是。”下人马上退了出去。
“现在,轮到我了。”沐成放下手里的笔墨,换上禾天昔日里为他缝制的衣服,离开了沐家。
晚上的时候沐母发现了沐成留在桌子上的一封书信。
父亲,母亲。
儿子不孝。
如今天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