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伤,那可是煎熬啊!亲眼看着那游牧老狗们弯刀断了我大乾热血汉的脖子,我这满腔的怒火就已经熊熊而燃了,现在能持枪,能上马,能杀敌,将军又不叫我出征,这不是要憋死我吗!”
刘泊喘了口气,看着有些动容的韩琦又继续说道。
“那日喝酒时称兄道弟,你我来的情深意长,可今日你却作那无**,这让你家兄弟我怎么办,要不是尊你为兄,早就是大嘴巴子抽的你个桃花儿开了!将军,韩大哥!如今是兄弟求你,你若是铁石心肠,那我就转身便走,若是念及兄弟情谊,那就顺从了弟弟,相信弟弟!”
刘泊这般义愤填膺的说辞叫韩琦哭笑不得,他如何不知道眼前这位安宁王世子,我们的刘泊殿下是一通胡言,可真是逆了这位的意,怕是伤了兄弟情义,可要是让刘泊上了战场,那是刀剑无眼下有个好歹,那又与谁人讲理去!
韩琦想了许久也是没有结论,无奈之下只好寻个借口了,
“此时关系颇杂,还要问过元帅才能定夺,你就先回,不用说那兄弟情义,你我也是交心底的兄弟,没必要耍性子,等有了消息再去叫你!”
刘泊也是知道这是粗浅的借口,可又不好在加逼迫,要是惹得韩琦大怒,那自己才算糟糕呢!
“既然将军有数那小弟就先退下了!”
说完刘泊揉着左肋,龇着牙,大摇大摆的出了营帐。
后面端坐的韩琦却是暗自笑道,“真是死要面子的臭小子!”
自从大乾方面加大了力气的强攻猛击,游牧已经顶不住压力了,原来还有夺过来的十座城池作为接应,可是因为那脑残的召蒙岱轻而易举的做到了牵一发而动全身,这游牧十年来苦心经营化为了灰灰!
三天是很难熬的,尤其是对刘泊来说,那是相当的难熬!
第一天刘泊还能安然的骑着高大战马四处军营中招呼叙旧。
第二天还是相安无事的打打猎,吹吹风,逢见劳作的农人亲切的打个招呼,遇见嬉闹的孩童送上几块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