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琪问自己,真的爱豫西吗,还是只是占有欲作祟。这个问题发生在曾经的任何一段感情中。不欢而散到底是自己的问题还是别人的问题,每当把自己比如绝境,逃避似乎成了唯一的选择。
忙碌代替思考,苏琪全身心投入怀瑾的婚事中。她事无巨细,力争做到亲力亲为,等忙完之后却是一阵空虚,坐在假山上莫名的就会流泪。
她安慰自己,没事,熬过三天就好了啊。失恋定律,三天后又是一条好汉。
她坐在假山上,豫曾就站在假山下,他也不说话,就安静的陪着苏琪。苏琪愈加懒散,不爱盘头发,不吃饭,睡觉也变得不规律,有时候白天睡一整天,晚上就坐在门前廊下静静的发呆。
为什么三天了还不好!苏琪懊恼。
“苏琪,跟我走吧,我们出去转转。”豫曾看着她,言语没有波澜。
苏琪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她坐在水边问:“去哪?”池子结了冰,她用石块砸出一个洞,锦鲤全都聚集在窟窿附近呼吸,苏琪撒下一点鱼食,鱼儿争抢的厉害。
“别喂了,成天这么喂,鱼都要给你撑死了。”豫曾将她的鱼食拿走。
“死就死了呗。”苏琪不以为然,“我的命,我自己都不在乎,我还在乎别人的命吗?更何况是鱼的命。”
豫曾继续问她:“到底走不走?”
“等怀瑾婚后吧,怀瑾没什么亲人了,总不能他大婚,我都不见人。”苏琪靠在石头上。
豫曾不死心:“要走现在就走,我实在看不下去你行尸走肉的样子。”
苏琪呵呵呵笑起来,她问:“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要我现在就跟你走,要发生什么事儿吗?”
豫曾被问了个正着,他脸色一变,也不接话,掉脸就走了。
到了三月,怀瑾成婚。嫁袍宽松,月娘又瘦,所以七个月的身子也不太能看出来。两人简单行了礼,又给苏琪敬了茶,白天的流程就差不多算结束了。
从过年到怀瑾成婚,苏琪瘦了一大圈,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