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这里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豫曾先前送我一支玉簪作为信物,丢在了将军府,没有信物,如何践诺?”
“玉簪淮王已派人找到。”
……
苏琪抹了一把脸,将脸上的眼泪鼻涕泡全部抹掉。
她神色平静:“这几日,淮王可受了什么苦?”
“并无。”
苏琪唔了一声,站起来厉声问道:“你他妈到底是谁的人?!”
秋鸿神色肃穆,拿出短刀就要刺来,苏琪连连后退。每天都在说要死要死,这下真要死了嘿,真怂了。
白眉快如疾风,一下闪身进入屋内,拿着割羊肉吃的小银刀子,瞬间就扎进秋鸿的脖子,秋鸿的刀尖就快到苏琪的鼻尖,结果身子就软了下去,抽搐了两下便不动了。
“啊?”苏琪有些愣神,“死了?”
白眉拍了拍手:“死了。”
苏琪深吸一口气,你大爷的,你急什么急啊,“算了算了,虽然没问出什么,但知道她不是淮王的人。”
这时候佳楠跑了进来,一看满地都是血吓了一跳:“弄死了?”苏琪刚想张嘴,佳楠打断道:“没时间废话了,对面趁夜渡河,你快回去。”
“滚。你别管我,自己该打仗打仗。”
佳楠一个你字憋在嘴里一半,转身气冲冲就要走,苏琪追到门口拉住他。
“你一定要活着回来,带我走啊。”
没有说话,点头。
营帐内,两个女人和一个死女人,安静的像没有人。营帐外脚步匆忙,透着兴奋和嗜血的激动。佳楠的眼神如修罗,狠厉而冷血。
真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