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
姑娘只回答了前面的问题:“秋鸿。”
啧。
苏琪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佳楠,佳楠有些懵,其实大家都有些懵,不是要打仗吗,怎么送来一个姑娘。
“要不杀了吧,留着也没用。”苏琪深思熟虑后决定。
秋鸿脸色变了变,道:“淮王殿下说您狠绝,不料真的十分狠绝呢。”
淮王,这个名字好久没有听到了,也不知道叔父登基后他怎么样,他八成也知道自己在帮他弟弟夺位,气到日日扎小人吧。
“你是淮王的人?”苏琪问。
秋鸿答:“是。”
“淮王说我狠绝?我压根就是没心肝啊。”苏琪有些不以为意,“看好她,不许喂饭,喝点水就成。”说完拉着佳楠就躲回帐子里。
佳楠悄悄说:“这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啊。”苏琪摊了摊手,“你派人去让你那些人往后退一点,然后时刻注意,我觉得就在这两天了。”
佳楠有些不肯信:“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个屁,兵不厌诈,这姑娘估计唱空城计呢。”苏琪扣了扣手上的死皮,“要不再派点人回去,在老地方制造个繁荣景象。”
佳楠点点头,苏琪又拉住她:“她说淮王,我还是有点担心。”
“那你去问问呗。”佳楠说完就走出去招来人吩咐了一下。
营帐内的苏琪坐在椅子上,这件事太莫名其妙了,这个秋鸿到底是谁,到底为谁卖命,她想干什么,苏琪一无所知。想来想去想到杜绝一切的方法就是灭口,可是她想到了那个倒霉催的豫曾。
白眉把秋鸿带进来的时候苏琪已经喝道兴头上,情绪变得丰富强烈,本来微微难受的事情轻易就能哭起来,本来不想笑,却能笑的比谁都大声。这个状态太好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苏琪喝了一杯,“你知道淮王为什么给你取名叫鸿吗?”
秋鸿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