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温暖。
“我要你放手!你给我……啊……”
现在我们要回答一个哲学问题:人,究竟能不能两次掉入同一条河流
冰冷刺骨,苏琪闭着眼睛,突然她想到,天哪,水!这条河流经城门外,正是她当初溺水的那条河的上游!苏琪不停的推开豫曾,她要回家,她要离开这里,她受不了这种孤独了,她更不敢接受任何不孤独的方案,她都要绝望自裁了!
不过……呵呵……果然被救起来了呢……呜呜……
碧峰跪在船板上,就想拉豫曾上去,豫曾揽着满脸懵逼的苏琪,这个表情,是她每次错事末班地铁的表情。豫曾双手放到苏琪的腰间,向上一举,碧峰会意,一下子就把苏琪提了上去,随后又把豫曾拉了上来。
“张握瑜!你这个疯子!”这句话豫曾是咬牙切齿说的,他并不因为双双落水而气恼,他气恼的是,在水下张握瑜竟要推开他,向水底沉去。
那边小春在内仓安置了火盆,这十分危险,如若是画舫着了火,大家还得下去。苏琪和豫曾各抱着暖炉,坐在火盆边不语,因为寒冷,苏琪不自觉的颤抖,她努力的伸动指关节缓解僵硬。
喝了点酒,淮王将披风围在苏琪身上,趁机将她紧紧抱住,小春见状便退了出去,一阵冷风钻进来,苏琪又是一抖,淮王抱得更紧。
“真是个疯子。”豫曾点了点她的鼻尖,便松开了,又专心致志的看火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