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便和他一起回到教室,老大说:“我的主意!”
我抗议道:“我不当怪兽!”
老大说:“那我从今往后就再也不跟你玩了,并且全班同学谁要是敢跟你玩我就揍谁!”
“好吧,我当怪兽。”我承认我不能让他不跟我玩,究竟为什么?我现在也想不出为什么。
因为奥特曼已经播出到了二十多集,于是那天我就被揍了二十多回,因为奥特曼每一集都要KO一名怪兽的。被奥特曼们打倒在地上,那时灵机一动,我竟然笑了。
老大看到了,非常诧异,就问:
“你为什么笑?”
我说:“我也想当奥特曼。”
“不行,”老大说。他的“不行”说得太快了,很容易让人误解为他心里想说“行”,他也注意到了,便接着说,“奥特曼都被人当了,你只能当怪兽,不然……”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不然——就不跟我玩。
我突然从“奥特曼”回想到了另一件幼年的事,也是经过这事我才能分辨清了男女。
“小孩儿,你过来!”大街上的闲人们叫喊着让我过去,我知道他们又要逗耍我了,而这一次是不一般的,究竟怎么不一般,我也说不清楚。
“把裤子脱下来!”一个男人在我到他面前时对我说。我当然不同意,五岁的我虽然不懂为什么不能随便脱裤子,可我知道我会挨我父亲的拖鞋。我不脱。
“哎呀!害什么臊!”他和大街上的闲人们一起笑了起来。
“我没发烧!”我自然是以为他们说我感冒发烧了,因为我自打娘胎出来还不知道什么叫害臊。
他们笑的更厉害了。我当时对神圣的奥特曼发誓——我真没发烧!
“脱下来吧!”那个男人一把把我的裤子脱了下来,然后指着我的那个说,“这是什么?”
我自然说:“鸡鸡。”
这我是知道的,因为我爸爸说过我们家喂养的是小鸡,所以就叫鸡鸡。虽然我怎么看都不像,我觉得像大